二人听得胆战心惊,惴惴不安,松尾拍拍他俩肩头:“万无一失的,这就叫欲擒故纵,声东击西的,懂吗?”
二人就鸡啄米一样点头,管他妈拉个巴子,小鬼子怎样说,我们就怎样做。反正,顺着他话头,不起气。
二人走了,松尾也松了口气,往椅子上一靠,捺铃唤来卫兵:“让宫崎君到我这儿来。”,卫兵退后一步立正:“队长,宫崎不是已经上吊了的?”
松尾回过神来,想想,吩咐道:“让竹下尾少佐来的,马上的。”
一会儿,竹节尾敲门进来:“队长!”
“你的,机要员的干活,明白的?”
随军女护士恭恭敬敬的低下腰:“我的明白,谢谢!”,“向驻屯军司令官阁下报告,送人计划改在下周;宪兵队战斗减员严重,请派部队支援的。”
“嗨!”
女护士弯弯腰,白净的脸庞上露着温顺而甜腻腻的笑容。看来,她对自已被宪兵队长提升为机要员,十分高兴。
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的女护士,接受过军部严酷而系统的训练。当时,就是作为宪兵队机要员后备人员所配制的。
现在,该是她发挥自已作用的时候啦。
松尾看她熟练而迅速的记录完毕起身,一股女人温软的气息飘来,不禁轻轻揪揪她脸蛋。
少佐冲着顶头上司甜甜一笑,没有马上离开。松尾明白,只要自已需要,少佐就会毫不犹豫的满足自已,就像接受一件寻常的任务。
不过,他闭闭眼,控制着自已。
练功之人,适时风流可以。若不加限制性的放纵,无蒂是帮助敌人打败自已。
“你去吧!”松尾挥挥手,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他得好好想想,策划策划下一步行动。
松尾相信,虽然参观团和片岗的行程还没最终定下来,但只要自已按照原所拟定的计划,一步步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扎实做好。就可以向驻屯军司令官报告,请他们启程前来的具体日子。
突然,松尾端茶碗的手,停住了。然后,他慢慢站起身,在办公室里踱来踱的。
当他踱到屋子中间,突然大喝一声,将茶碗往瓦房顶上扔去。与此同时,三块尖利的瓦片角,嗖嗖嗖,从房顶砸下,成三角形准确无误的砸在松尾的身前身后。
呯呯呯!
瓦片砸得粉碎,腾起一小缕灰尘。“是哪位朋友?请现身吧。”松尾仰望房顶,抱起双拳:“下来喝一碗茶如何?”
砸地不砸人的瓦片,是江湖上探路寻问之礼,松尾一见,自然就心领神会了。
这时,只见房顶上的瓦片往二边一捋,露出了大雨过后朗净的星空。一弯勾月,在遥远的天宇独自温柔,应该是四更时分了吧?
松尾眼前一晃,一条汉子立在了面前。
“你就是那个叫松尾的宪兵队长?”
“在下正是,好汉是谁?”
二十八、深夜来客·六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