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专门的作战手段似的。我手下十人不多时便被她们全部击中。幸亏是比试,用的是无头无刃的箭支和刀枪,否则他们十个都完蛋了。更邪门的是,她们当中有人宁愿挨刀子也要保护其他人,最终我们十人全部没了,她们还剩下两人。邪门,邪门的很。”阮平的表情兀自懊悔不迭,不久前的那场比试确实让他印象深刻。
鲍猛皱眉沉默着,他有些明白了。落雁谷中的人绝非自己之前的想象,那是一只组织严密,斗志昂扬的兵马。而且,很显然,有能人相助,士兵的作战是有章法的。他虽没亲眼看到比试的过程,但从阮平的描述之中,他也觉察出对方是用了协作作战的技巧战胜了己方的十名好手。
鲍猛祖上也是大蜀国的武将,虽沦落到国灭落草为寇,但也并非全无渊源和底蕴。家传下来,对于领军之法也有些遗留和教诲,鲍猛自然也从先辈那里得到一些传授。所以,听了阮平说的情形,鲍猛自然明白落雁谷的兵马是有人在传授训练之法。结合这些防御设施大寨的建设,他意识到那座山寨中必是有能人领导的。
高慕青虽是女流之辈,但鲍猛认为她毕竟是龟山岛山寨高老寨主的女儿,也许跟着高老寨主学了不少东西,所以不能排除高慕青是个有本事的人。但是高慕青接手龟山岛之后,却导致了龟山岛山寨的灭亡。此事早已在天下绿林道中引起震动。上次伏牛山众寨大会上便提及此事,有人认为是高慕青的无能导致了龟山岛的惨剧。所以,很难相信高慕青是这个短时间内让落雁谷山寨大变模样的人。那么,这个人是谁呢?不知为何,鲍猛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位方军师的面容来。
“这帮人不能留啊,大哥,这件事之后,我们无论如何要铲除他们。留他们在落雁谷,将是我们身旁的卧虎,我们将难以安眠。瞧瞧他们现在的样子,若是假以时日,落雁谷便是钉在我们身旁的一颗钉子啊。”阮平的话打断了鲍猛的思绪。
鲍猛沉沉点头道:“四弟所言甚是,这群人绝对不能留。若不归降,便要彻底扫除,以绝后患。”
两天时间里,林觉和北山大寨鲍猛等人拟定了数套进攻的计划,对各种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做了考虑。当然,这些计划大多数是林觉提出来,然后和鲍猛等人一起商讨的。
在老君山上的这次见面虽然是个极佳的宰杀左宗道的时机,但是,很显然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据闻,左宗道身边长期跟随者五百名忠于他的精锐人手。这些人穿着最好的装备,配备最锋利的兵刃以及弓弩,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左宗道左近。此次老君山之会,这五百人必然是会跟来的。除此之外,老君山上左宗道还有四百余人手驻扎,外加可能会调动保护的其他人手,有可能对方的兵马要达到一千三四百之多。
如此多的人手保护之下,想要对左宗道动手是很难的。何况鲍猛去和左宗道见面,也不可能带着所有的人手在身边保护,那岂非要引起左宗道的怀疑。
故而,最可行的办法便是,在和左宗道见面的时候,周围的人必然是不多的,那时候便是最佳的动手时机。但同时,能够进入见面现场的人手也必然有限。如果失败,便全部要死在里头。正因如此,鲍猛一直纠结于此,他担心一旦失手,自己可能要当场被左宗道的人格杀。所以,对林觉提出的见面时刺杀的办法犹豫不决,不肯应允。
无奈之下,林觉只得考虑另外一个手段。那便是待左宗道抵达老君山之后,派出所有的兵马围困老君山,采用最笨拙的办法攻上老君山,将左宗道和他的人马全部铲除。
当然,这个办法在林觉看来无疑是下策,因为这样一来,便失去了擒贼先擒王的主动性,被迫强行攻击人数相当的对手,胜负便很难预料了。即便两家联手,两家能调动的全部人手也只有一千五六百人。左宗道带到老君山上的人马人数便已相当,攻上去谈何容易?况且,对方还有援兵,若不能迅速取得胜利,对方大寨中援兵抵达援救,那便万事皆休。所以,这个计策的风险之大,所造成的死伤之多都是难以预料的。
当然,林觉还有第三个办法,那便是埋伏伏击。就是在左宗道尚未抵达老君山的路途上埋伏下兵马。待左宗道率人抵达,发动突袭,或可奏效。但这个计策也有明显的弊端,那便是要大批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深入对方的地盘之中设伏,这是很难做到的。一旦风声走漏,行动尚未开始便宣告失败,而左宗道会立刻率全部兵马反扑,结果将更为不堪。这是下下之策。
面对这三个计策,林觉和鲍猛等人争论商讨了两天时间,也最终没能确定。林觉坚持要用的自然是第一种,但鲍猛显然是有些害怕的,他并无把握能够一举击杀左宗道。所以,鲍猛坚持用第二种计策,便是围攻山头,直接攻杀上去。双方争执不下,难以决断,而距离左宗道和鲍猛的老君山之会却只有三天之期了。
就在这令人焦虑的时候,一个坏消息却送到了鲍猛的山寨中。那是从左宗道的石人山大寨中送来的消息。左宗道送来的信中放弃了老君山之会,说他的夫人生了病,他不能离开山寨。所以,鲍猛要去石人山主峰的总寨之中会面,和他在自己的大寨里签订联合盟约。
这个消息一来,鲍猛方寸大乱,他的第一感觉是:消息泄露了,左宗道这是要引诱自 -->>
第四一六章 事有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