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完蛋。我一想,这件事也确实对你没坏处,而且而且也能救我一命,所以,便去找你了。谁知你死活不肯,我一着急,便说了那些不合适的话。我也是一时糊涂,急于自救,当晚你不答应,我便去找了钱副相他们,想出了榜下捉婿的办法。”
林伯年絮絮叨叨的说着,听在林觉的耳朵里便像是拨云见日一般的清晰明朗。那天吴春来是在自己这里吃了瘪走的,自己就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。结果他便是想出了这样的主意来。
“原来如此,呵呵,真是有趣的紧。二伯,你当时竟无一丝的疑惑么?你当真以为那对我,对林家是件好事?倘若真是好事,他为何又要用这等胁迫的手段来逼你?”林觉冷笑问道。
“二伯糊涂,二伯倘若早知道你和王府郡主的事情,二伯怎也不会逼你的。”林伯年咂嘴道。
“这和郡主可没关系,我说的是这件事本身。二伯知不知道,吴春来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我好,那钱家千金是个面貌丑陋脾气暴躁的母夜叉,吴春来是要让我终生包涵,折磨我一生,你可明白?”林觉低呼道。
“啊?这这我还真是不知道。钱副相的千金是母夜叉?”林伯年惊讶道。
林觉苦笑道:“哎!不提了,其实跟这个女子也无太大干系。这是吴春来的诡计罢了。吴春来和我之间有些恩怨,他是借你之手害我,你可明白了?”
“你跟他有什么恩怨?”林伯年更加的惊讶。
“眼下且不说此事,说来话长,时间紧迫,且说现在的事情。你说你现在的情形跟我有关,是不是那吴春来捣的鬼?”林觉问道。
“是,正是如此。婚事告吹之后,吴春来便再不搭理我了。我胆战心惊的过了这几日,本以为吴春来不会那么无情。可是昨日天黑之后,他命人带话给我,说我没能兑现对他的承诺,所以他不再替我保密。他的人前脚刚走,后脚御史台的人便到了,将我拿到了这里。我便知道,被这狗贼给害了。他还是将他掌握的证据交给了方敦孺他们。他们自然也就可以立刻拿了我。”
林伯年说到此处,林觉心中已经是一片雪亮。说到底,这一切还是冲着自己来的。吴春来这狗贼报复心之强可想而知。自从榜下捉婿之事告吹之后,他在自己授官之事上动了手脚,将自己安排了个无人问津的小官职。自己本以为他会就此罢手,但他又再次出手,将林伯年的事情抖了出去。
虽然看起来,林伯年的事情跟自己无关。但这正是他最善用的手段,便是钝刀子杀人,活活的折磨对手,不留任何把柄。林伯年是林家家主,他的事情出来了,不但他本人要完蛋,整个林家也将受牵连。虽说未必是抄家灭门之祸,但林家衰落在所难免。而自己身为林家一员,本质上是靠着林家这个靠山的。
林伯年一倒,林家一败,自己无从幸免。简单而言,朝中所有人都会主动和林家划清界限,也将无人再和自己有过密的交往。甚至于方敦孺严正肃,乃至老丈人梁王都也无法再提携自己。罪臣之家出来的人,朝廷也必是有看法的。自己这一辈子怕只能在那个公房的小院子里窝着了。
这件事将会影响到自己这一辈子的仕途和人生。此言并不为过。
林觉心中怒火翻腾,原本他对吴春来是保持敬而远之能躲则躲的心态。吴春来逼的自己不得不表态的那天,自己才言辞拒绝了他的拉拢。这后来林觉也并没想着跟他彻底的翻脸,毕竟在京城这个地方,林觉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为先。况且吴春来这种人本就是不好惹的人。
林伯年被抓的事情,本就是决定要全力营救的。但林觉并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功,毕竟这件事太过棘手。林觉虽然发誓要保护林家人的安危,但林伯年的作为,让林觉也很是不满。他也想过,倘若林伯年真的没办法救出来,那也是他自作自受,林觉可不会有心理上的丝毫愧疚。
然而,此时此刻,听完了整件事的过程,林觉下定了决心,这一次一定要将林伯年救出来,不惜一切代价。这不单是营救林伯年这件事,这将是面对吴春来的阴谋的一次强力的反击。或许自己无法正面对吴春来开战,或者施以报复。但以此事为契机,让吴春来的阴谋无法得逞,那也将是自己向吴春来表明的一种态度,一种宣布迎战的姿态。
“二伯,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了。你放心,我会全力救你出来的。你且放宽心,举证审讯还需要不少时间,这段时间我会积极的奔走营救的,一定要将你救出来。”林觉沉声坚定的说道。
林伯年哭丧着脸摇头道:“林觉啊,你也莫安慰我,我知道事情怕是没那么容易哦。严正肃和方敦孺他们是六情不认之人,必是不肯帮忙的。王爷那里,也不知有没有办法。这一次我怕是死定了。那些事情可都是死罪啊。我其实心里明白,怕是你救不了我了。整个林家怕也是要受牵连了。我是林家的罪人啊,我对不起林家众人,对不起列祖列宗”
林觉低声安慰道:“二伯莫要这样,我会全力营救你的。但你一定要配合我的行动。”
“好好,我一定配合你,怎么配合?”林伯年可怜巴巴的看着林觉道。
林觉想了想道:“首先,在提审之前,无论什么人来见你,你都不要乱说话。你只做一件事,咬紧牙关不认罪。”
“啊?不认罪?那不是那不是更加 -->>
第五五二章 应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