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了,那一个大槌子放在地上,而青天衙门那四个掉漆掉地几乎认不出这四个字来。
兽首的门柄旁,红漆掉尽,这门仿佛一碰就要倒了一般。
沙俊从轿子中走了下来,他朝娄锦笑了笑,道:“年久失修,年久失修啊。”
“怎么回事?还不来见新上任的仵作。”
随着沙俊这声怒吼,寥寥几个衙役走了出来,加上安左安右和两个抬轿子的,总共十人。
娄锦扶额,许是她太久没有出来了,对这些竟如此不了解了?
“来,快里头请。”
娄锦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,理智地朝里走去。
可蓝妈妈可是震惊不已,便是乔喜都愕然地看着这一幕。
“我们大齐什么时候竟连一个衙门都养不起了?”乔喜喃喃道。
入了里头,沙俊带着他们来到了停尸房。
娄锦一眼看去,这里头就一个尸体。
她倒不以为这里只好好,今早可是见到了安左和安右的态度,想来尸体也不会搬回来的。
白色的粗布盖着,沙俊只在前头走着娄锦在身后跟着。
突然,沙俊的脚步停了下来,娄锦不解地看了他一眼,却不想,他猛地缩起了脑袋,脚步一转,朝娄锦身后躲了起来。
“好可怕,有尸体。”
他揪着娄锦的衣服,浑身上下犹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。
不知道哪里来的极品货色,他刚刚难道不是带自己来验尸的吗?
若不是这屋内的味道不太好闻,娄锦必定要深吸一口气,好让自己平息这种愤世嫉俗的恶念。
安左和安右看了眼县太爷,这演技,足可以去戏台子上搭一个名角了。
“我有一个可以治疗恐尸症的办法,你若真怕,我可以帮你。”娄锦扫了眼沙俊拽着她已经的手,冷冷说道。
“什么办法?”
他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。
娄锦抿着唇笑道:“雕虫小技,不过是让尸体趴在你身上睡一觉罢了。”
这话一出,娄锦身后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。
便是蓝妈妈也觉得浑身难受,感觉手脚虚浮地很。
乔喜挤出了一抹笑,道:“小姐,好建议。”
沙俊这次可是真的抖了抖,他忙站直了,笑道:“本县令那是吃过熊胆的,不过是区区尸体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娄锦笑了笑,这才拉开那粗布。
是一早见过的男子。
娄锦微微眯起眼,她的视线逡巡了这男子周身一眼,那目光尤为认真,若不是知道她在验尸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看的是金子。
沙俊站在娄锦身后,笑了笑道:“这男子长得可真难看,跟本县令一比,那真是人和畜生的区别。”
安左点了点头,确实是人和畜生。
不过,县令爷看过去更像一个时时准备发情的牲口。
娄锦目光落在了男子的发髻上。
这个发髻上戴着一颗红宝石,是乃用了金子镶嵌的手法。
这个打造起来怕不是一个容易的活,娄锦看了眼安左和安右。
她道:“这东西你们之前可见过?”
安左和安右一愣,随即看向娄锦手上的红宝石,二人双眼发光,怎么之前没发现这男子头上有这宝贝?
沙俊立刻跳了出来,“哎呀,我的红宝石,这么长时间没见,怎么跑到死人身上去了。”
娄锦一听,唇角缓缓勾了起来。想来,沙俊见过这东西。
可下一句,沙俊说的话几乎让人吐血。
“一早我还戴在头上呢,有人偷了我这东西啊,谁手脚这么不干净,竟都偷到本县令手上来了,还妄想把这东西放在死人这,以为不会被本县令发现吗?”
眼看着他就要把这红宝石塞入自己的怀中,娄锦一把夺了过来。
“还请沙县令不要玩这种游戏。”
谁会这么笨,明知道下午要验尸,还会把偷来的东西放在这?更何况既然已经偷走了,干嘛不放在自己手上。
娄锦倒是忘了,昨天这男子头发散乱,他们又诸多忌讳,自然没细细去看了。
而这东西怕真是这个男子的。
若是那杀人凶手杀这人动作极为匆忙,怕是也发现不了他这头发上的这东西。
沙俊一脸不舍得看着那红宝石,正要辩驳,娄锦却把这红宝石放入一个小袋子中,道:“县令大人怕也不穷,也不过过于惦记这东西。”
话一落,她便朝外走去。
沙俊看了眼那男尸,便也跟着朝外走去。
“你这是去哪儿?不是验尸吗?怎么什么都不看?”杀菌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。
便是蓝妈妈和乔喜也都看了眼娄锦,心存疑惑。
“我对于人的肠子,胃什么的没什么兴趣,这个红宝石已经是收获了。安左,安右,随我去县里最有名的玉石轩走走。”
沙俊闻言,眉头微微一挑,便笑道:“我乃是丰县人人称道的仁慈侠义独具慧眼又明察秋毫的县太爷,我与你一道去。”
蓝妈妈的胃猛地抽了下,便是安左和安右都脸色黑了黑。
娄锦恍若没听到,只在前头走着的时候,微微有些踉跄。
她忍不住问了下身后的安左和安右,“县太爷是什么出身?”
安左笑道:“小姐,县太爷是城主的嫡亲儿子,可是权财兼备,要是锦儿小姐看上了我们县太爷,那定是”
“城主大人辛苦了。”娄锦留下这句话,就快步 -->>
第二章 她明明是我的阿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