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章 挑破

服被子收地快。”
娄锦的身子陡然一紧,这说话的姑子就在这桌子旁,娄锦几乎感觉到她离自己定不超过两米的距离。
这一刻,她紧张地就要拉紧衣服,可双手却被死死地按住,贴着那健硕的胸膛。
她与他几乎毫无空隙,密不可分。
顾义熙的手往上一挑,双肩的衣领扯散了开来,她的发丝垂坠在亵衣之上,娇艳的红,清晰若雪一样的白,墨发垂了几缕搭在她那若削成的双肩上。我
她自己低头一看,脑海中竟浮现出了春光乍泄这样的一个词来。
许是怀孕的缘故,她轻轻一动,身子也丰润了许多,这段时间她长了不少肉。
娄锦长叹了一口气,眼看着亵衣的领子越来越开,她长长地抽了一口气。
“阿锦,一会儿雨停了,我们就走。”他道了声,却将她拦腰抱起。
下意识地,她通身的毛发似乎都绵软了起来。她知道怀孕的体制一般受不得挑弄,没想到,竟会如此厉害。
她眯起了眼,顾义熙却俯下身来,唇贴着她的鼻端,右手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极为疼爱。
娄锦的双手往后一贴,手心上的汗将那金身佛像都晕出了一个手掌的模样。
她紧紧地咬住双唇,小鹿一般的眼睛求饶似地看着他。
太大胆了,太离谱了。
娄锦方要一动,却听得那守在桌子旁的姑子道: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娄锦不敢动弹,她感觉到四肢都僵硬地缩了起来。刚要推了他去,那红幡一动,险些裂了开来。顾义熙勉强站稳了,娄锦更是大气也不敢出。
顾义熙笑了笑,轻吻着她的唇瓣,牵起她的手道:“阿锦,你别动。”
他低下头来,轻轻地吻了下,灼烫的气息将空气中这大雨带来的寒凉驱散了开来,但她已经感觉浑身的小毛发都炸开了一样。
她恨不得当即就晕死过去,好不在这紧张地浑身僵硬。
“阿锦,快看,真好看。”顾义熙像是发现了一个极为美丽的景致,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微肿的红唇,笑意盈盈地再次低下头去。
他舔肆了下,娄锦的手紧紧拽成了一个拳,她发誓,若是这里有一张床,她一定要反客为主,压倒顾义熙,让他求饶。
可偏偏,这里是什么地方,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红幡,她自问自己的胆子还没有大到这个地步。
外头不时传来他人的说话声,娄锦感觉头顶发麻,她长长地弓起身子,头朝后扬去。
呼吸都急促了好几分。
顾义熙将她抱紧,这才面了这桌子发出古怪的声音来。
衣服就要滑下,娄锦扯着衣领,她今天是落了平阳啊。
哗啦!
外头的雨声越发大了,那本有些疑惑的姑子看了眼窗外,与身边的几个姑子道:“这雨水可真大,今年开春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大的雨水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,这声音差点要盖过我们的念经声了。”
娄锦深吸了一口气,顾义熙的手却又是紧了几分,腰上承载的力道极大,她深吸了一口气,只想着这雨早些停了。
顾义熙将她抱了起来,娄锦吓地背在那金身佛像上挪动了会儿,仿佛这样便会逃离被就地办了的命运。
可事实却不尽人意。
顾义熙看了她一眼,道:“阿锦,我就怕我晚来了一步,可好在,一切都来得及。绝子汤也是皇室秘药,药性很烈,你若真喝了,那便没了后路。”
他停了下来,似乎想到了那绝子汤,他凝视了她一眼,道:“阿锦,上天待我是好的。”
娄锦本想当即就翻了那红布就此逃离,可听到了他这句话,心里仿佛被钝物重重一砸,疼地浑身难受。
她的心软了,耳边的经声越来越大,她咬了咬牙,低下头来吻上了他的双唇,便被动为主动,这一番痴缠,她娄锦不能躲,也躲不掉。
他极为惊喜,看着娄锦笑了起来。
她紧闭着双眼,以此装聋作哑。
雨声小了些,那些念经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一点,娄锦抿着唇,涨红着脸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而顾义熙却毫无预警,娄锦闷哼了声,顾义熙却是唤着她阿锦,一遍又一遍。
娄锦低下头来,雪白的贝齿一口咬在了他健硕的肩膀上。
衣衫褴褛,她胸前衣襟扭成一团,乱地很。
娄锦的手贴着身后的金身佛像,却感觉原本冰冷的佛像此刻也变得灼烫不已。
她怀疑若不是这身后厚重的佛像,这桌子怕是会倒吧。
“恩”
“什么声音?”一个姑子道了声,她狐疑地看了眼四周。
娄锦将嘴捂地紧紧的,她屏住呼吸,静静地扥这那几个姑子将注意力转走,也努力让这里的动静便小,好一会儿,那姑子也不再说话了,顾义熙发出了一声轻闷,娄锦的手上的汗水将那金身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掌纹。
良久,就在她近乎虚脱,而那雨声也大了开来,娄锦才呼出一口闷气来。
顾义熙最后一动让她再也没有力气,颓然地犹如一个付不起的泥一样,顾义熙撑着,她才勉强站住了。
“师傅,用膳的时间到了。”随着姑子那话落下,经声也越来越弱,最后便只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了。
娄锦屏住呼吸,直到这屋内再没有任何声音,她才虚弱不堪地伸直了腿,可奈何,如何都站不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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