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感受到疼后他并未出声,而是下意识带着探究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映入眼帘是满室的红,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也是红,谢钧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今日是他成婚之日,现下是在自己的新房。
那自己怎么在地上?
谢钧捏了捏右手手腕,半起身子看向一步之外的床,只是一眼,便瞬间清醒,他连忙扭头,唤了詹杏儿的名字。
詹杏儿已经脱下了红色外衫,身上穿得是同色的中衣,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,摸起来很细腻舒服。正打算脱裙子呢,听到了谢钧的声音,她回头看人,却只看到一个后脑勺,于是惊道:“你在干什么,大晚上的怪吓人。”
谢钧:“……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詹杏儿看了看自己,拒绝道:“不穿,都睡觉了,穿了等会还得脱。”
谢钧:“那你把帷帐放下。”
詹杏儿把内层的纱帐放下:“好了。”
闻言,谢钧转身过来,纱帐后透着隐隐约约的曼妙身影,比直视更让人遐想。他起身,将外层的红绸帐也放了下来,然后往外走。
听到脚步声,帷帐里钻出一个头来:“你干嘛?”
谢钧:“洗澡。”
詹杏儿:“先别叫水,晚点再叫。”
谢钧:“都是酒气。”
詹杏儿笑道:“我可是为了你好,你要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就去叫水吧。”
早点晚点洗澡跟名声有何关系?谢钧不解。
詹杏儿下床,将人拉到地上的床铺上按倒坐下,自己又回到床上,好为人师道:“请问谢大人,一对正常的新婚夫妻,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?”
谢钧面无表情道:“圆房。”
“很好,圆房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詹杏儿两手的食指搭在一起点了点。
谢钧转移目光,轻嗯了一声。
詹杏儿贴心道:“那你想啊,叫水是在圆房之后,我这还没进内室多久呢,你就叫水,这不是明摆着跟人说你不太行吗?!”
谢钧先是错愕了一会,然后无奈道:“你这脑子里整天装得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可都是我从书本上领悟出来的真理。”
“什么书本上讲这些?”
“那你别管。”詹杏儿得意道,“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!”
谢钧起身,曲起食指,敲了下面前的那颗脑袋,转身道:“夫人放心,九思院没有多舌之人。”
大婚